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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蝉子轻叹一声：“是啊，她的肉身并非返老还童，而是强行以凤凰血塑造凝练的新身体，所以，一旦凤凰元炁耗尽，肉身将羽化虚无……”

    江凡心头一紧：“她，能有多久？”

    金蝉子摇头：“不好说，不过……可能比我要久一些吧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语气并不确定，因为他也不知道西王母究竟在这万年来清醒过多久，消耗过多少寿元。

    江凡心头有些黯然，终归天人有道，万事不能逆反规则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他带着巨大疑惑：“天帝据说清醒的时候就超过千年，为何……”

    金蝉子悠悠一叹：“帝来自星空，不在三界内，超出五行中般的人物，没人知道啊。或许……”

    他目光有些向往：“这世界，真的有仙呢……”

    江凡一愣，刚要说什么，天龙子已经笑着摇头。

    轻轻拍拍他的肩膀：“对我们而言，生老病死，人之常情，你不是说过，人都会死，关键看怎么活，是碌碌无为苟延病榻而亡，还是轰轰烈烈绽放光芒而逝，只要实现了自我，这一生就是美好的，落幕也是满足的。”

    江凡点头，心中虽然不舍，但也明白，这就是人的一生，总要看开。

    放下这些心思，江凡才道：“大爷爷，昆仑那边可能要开战了。”

    金蝉子道：“放心，交给大爷爷，这两片战场，一个都不能输，王母清醒后会去昆仑，那边我们来扛住。”

    得知西王母这个神话般的人物会出手，江凡真是安定了许多。

    “大爷爷……西西……西王母可曾想起我来？”

    金蝉子眼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：“她知道你，也愿意相信你，但她不知道你是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这话旁人听起来很绕嘴，也很莫名其妙，但偏偏三人似乎都深有所感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她跟我莫名亲近，还给了我秘钥手令……”

    金蝉子点头：“她说，你可能性最大，但她不知道这个局到底是什么，所以，尽管给你秘钥，却也是在赌，因为这毕竟是最后一战，她也不能等了。”

    江凡缓缓道：“那亲近该如何解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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